我们在屋子里面就开始讨论着下一步的计划时,突然觉得这未免太过儿戏了。
我的右手突的疼了一下,有一种被戒尺之类的东西,打到了手掌心,在回过神时,又疼了一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皱了皱眉头,当何群与叶文君想着办法时,就向纸扎人伸出了手。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是铁砂掌吧。”吕元任不屑的笑着,“我劝你还是……”
一层!
两层!
三层!
我想骂路不平!
这小子的确是十分的认真,也为了他的生活在努力办事,但这眼下也办得太好了。
这三层纸被撕破以后,露出里面扎出来的木撑子。
我虽然不知道这都是哪一种木,但看着也不好烧。
纸扎人难道不是特别容易烧毁,才是正理吗?
怎么到了路不平的手里,却要弄成这般样子?
我不过是有一瞬的怀疑,便被打断了思路,听叶文君道,“要不要冒险一些。”
“来不及了。”我说,“必须要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把雷引进卧室。”
吕元任错愕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疯子。
大约……
我也认为,其实我就是一个疯子,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