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说,她听不到的。”我提醒吕元任。
我们别的事情也许准备得不够好,但是在隔音上做了十足的准备。
除非有更厉害的大师,从外部破坏这个环境,否则外面的人是绝对听不到的。
吕元任一脸的惊恐,拼命摇着头,否定我们做的这些事情,“不可能,以你们的本事,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这种话,听一次两次就算了。
难道还能听得到更多次。
我没有去理会那般多,而是看着挣扎不休的吕元任,问,“那位山主是什么身份,瞧着很有能力,连你都不惜用他的尸骨来做阵。”
我又问,“你究竟安排了多少类似的阵法,介意讲一讲吗?”
在我说话音,叶文君终于成功的挣脱了我,甩着手,不客气的说,“你们太过分了,我要……”
要什么?
在吕元任完全烧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时,还能再做什么?
他甩不掉纸扎人这副身体,也无法求助。
“我不会输的
。”吕元任定定的看着我,“因为陈长生你太弱了。”
“我弱啊,所以我才想要向你打听这位山主的本身。”我认真的说,“因为就在刚才,他教给我一个办法。”
吕元任像是没有听懂一般,直直的盯着我,“他已经死了,是什么都不可能教给你的。”
叶文君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说,“看来这位山主是机缘,必是要好好把握才行。”
我赞同的说,“应该的,所以……”
我走出了此阵,抬起右手时,那支笔就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