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又是怎么个怪法?
我看向对面正吃得香的何群,忙将老板新拿来的包子,摆在关瞳瞳的面前,“趁热吃,不要让对面的家伙都吃光了。”
何群都没有抬眼,一副懒得搭理我们的样子,只顾着他的胃。
“叶道长可能是结交到新的朋友,但是神神秘秘,不肯多说,我也看不出其他的。”关瞳瞳皱着眉头,可是看着她瞒着的样子,总是会有点不太舒服。
我松了口气,“只要没有危险就行。”
何群也说,“吕元任的事情结束了,大家都可以轻松一点儿。”
提到吕元任时,我不由得一怔,将昨天的事情大概的讲了讲。
都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关瞳瞳在这件事情上总算是一个旁观者吧?兴许可以提供一些思路。
关瞳瞳抱着手臂,认真的听过以后才说,“古物吧,当归那位山主不是留下好多画作吗?这可能也是其中之一,至于吕元任怎么在里面……”
她拧着眉头,“该不会画的是他吧。”
好家伙!
关瞳瞳的分析不无道理,可是听得我和何群同时一抖,觉得没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情更可怕的了。
关瞳瞳哭笑不得的扬起手,轻
拍了我一下,“你们想什么呢?你想,他们又是下棋,又是请吕元任等一等的,也许他们的关系,特别好。”
我缓缓的点了个头,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
“看来,要找画了。”何群说,“或者找一堆土?”
那就要看最后那些土会落到哪里,如果最后封存于画中,那我们可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