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两三天,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醒来以后听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有关于盛楚的。
这一大早上的美好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苦恼的看向关瞳瞳,“我对盛楚的家事,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
“我有!”关瞳瞳开玩笑似的说,“我特别有兴趣,你就要听我的。”
我哭笑不得的起了床,进了洗漱间,在看向镜中自己时,不由得一阵恍惚。
镜中的自己,十分憔悴啊。
我迅速的洗漱,再走出去时,发现关瞳瞳已经下了楼。
楼下,挤满了人。
以楚声为中心,站成了一个圆,都在低着头打量着某个东西。
我也走过去跟着看了个热闹,但是在看到他们盯着的水盆时,疑惑的问,“你们是要在我家里养鱼吗?”
也可以养一养。
但是我们经常会不在家里,又有谁来照顾。
“谁要养鱼,你来看看!”楚声摆着手,“是活的。”
我伸着脖子一看,有一条极浅的红线,正在水里面转来转去,但不敢脱离,一副可怜巴巴又特别无助的感觉。
我盯着它看了许久,最后闷闷的皱起了眉头,“活的?在我的脑海里,还能模
仿吕元任的声音。”
所有人皆同时看向了我,眼中都透着惊讶。
“我说的是真的。”我直起了身,耸着肩膀,说,“我的确是听过他的声音,但看起来都不过是一只虫子作怪。”
楚声最先收回视线,盯着那个小东西看了很久,忽然笑着说,“所以,母蛊在哪里?是在盛楚的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