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愿意怀疑的就是身边人,可是这一桩桩的……
关瞳瞳忽然抓着我的手,又说,“叶道长总是喜欢做出一些符,天雷符是她最经常画出来的。”
的确是这样。
从一开始的“难画”到现在的“批发”。
如果换成是我,都不敢这般大胆的频频画符,它所消耗的不止是体力,更是会让人暂时失去力量。
无论是哪位风水先师,都不会来做这种尝试,偏偏叶文君的符越来越多。
关瞳瞳压低了声音,说,“可是符的威力,却是越来越小。”
我不由得一颤,从来没有往这一方面考虑的我,在听到这种可能性时,不由得将关瞳瞳的手握紧了。
我们对付吕元任的事件,是一件接着一件,从来没有停歇过,我也没有精力去应对,只管依赖着叶文君的手段。
如今当一切都停下来,再回头看看时,每一件事情都显得特别的不正常。
“要怎么查?”关瞳瞳问,“还是去看看楼下的小花瓶?”
去看看那个器灵?
“那个东西和盛楚有关系。”我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这个坎就过不去了。”
我觉得自己好像总是在围着吕元任绕圈圈,即使吕元任在他们的口中,已经消失,但他的身影无处不在。
我甚至怀疑吕元任的“消失”,没有那么彻底,他必然还是存在于世间的某个角落,又或者是他留下来的爪牙不肯安分。
究竟是哪一种?
“长生,先把法器都收拾出来。”关瞳瞳忽然说,“不可以掉以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