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也没有指望着何群会有多听我的意见,只能更加的谨慎。
靠近的东西,没有进攻,更像是在观望。
那墨符把我们一路引到比较靠后的位置,那是一幢小楼,看着应该是办公楼。
从外表来看,因为太久没有人维护过,已经斑驳,甚至墙上都冒出绿色,而里面却透出
压抑的气息。
“应该是这里了。”何群看着墨符的方向,说。
我再一次挥着笔,准备再去进一步尝试时,本能的侧身,将左手推出了一掌。
这一掌打出去时,我就后悔了。
如果对方有武器,我这不是硬碰硬吗?
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应该这么做的。
我的脑海中窜出这个念头时,手掌的力道并没有卸下来,而是用上了全力。
被我打中的人,闷哼一声,退后了好几步,捂着心口的位置,相当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里拿着一支桃木剑,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是位大师?”何群转过身,看向了那个人,“还穿着一身黑袍,以为是在演戏吗?”
我不客气的说,“因为见不得人,只能偷袭吧。”
“有道理。”何群赞同的点着头,“你进去看看,我把他收拾掉。”
黑袍迅速的窜跳起来,再一次进攻。
他手里的桃木剑比起他本人,要厉害得多。
那一道凌厉的气势,从剑身而出,证明它是一个厉害的法器。
相比之下,黑袍连挥剑的动作都是跌跌撞撞,有好几次都落了空以后,还险些将自己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