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抛弃”形容暂时闲置的法器,这不是很适合吧?
我在心里嘀咕着,利落的转到另一边去。
白袍自然不会死心,再一次追了上来。
我们是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让着谁,不过,他却可以将帽子护得好好的,完全不会露出真容。
这可是一个真本事啊。
白袍在此时忽然用忧伤的语气,对我说,“陈长生,何必呢你也不用和我一直打下去的,因为你原本也打不过我的呀。”
我险些就被他给气笑了。
现在我与他正打着呢,也未必是见不到输赢,他就断定我会输的,是吗?
我不屑的笑着,“你与其浪费时间在与我说话,不如想一想,有没有办法逃出去。”
“谁说我要逃的?”白袍说,“我要在这个时候,得到你的法器。”
我手里的笔作势要去点着白袍的额头,但是因为隔着白袍的帽子,不是很方便。
白袍也早就猜出我会有这样的动作,利落的向后一躲,冷笑着说,“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如果换成是其他人,现在会被激怒吧?
我无所谓的看着他,冷冷一笑,不屑的说,“怎么?我没有本事吗?”
我的余光一扫,看向了何群。
何群的情况比我要好上少,因为黑袍的人虽然多,但是没有白袍这般厉害。
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在听着白袍放着狠话时,也是在认真的考虑着要如何对付它,才能更有胜算。
直到我向旁边一绕,避到画中人的身后。
我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并没有指望着这些犹如真人一般的画中人,可以帮助我。
哪知,我刚躲到他们的身后,白袍就被他们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