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几次的赌斗和苏宁安无关。
虽然,他是三师兄,其实就和佟灵娅一样,仗着的是入门的时间早,襁褓时期便是长麟剑派的弟子,前几次赌斗,他还未满十六岁,又有其他师兄弟顶着,只能旁观。
现在,长麟剑派风雨飘摇,师兄弟们走的走,死的死,他不上擂台的话,便是佟灵娅上擂台。
还能怎么办,只能自己上。
不曾想,曲江剑派那边深知宜将剩勇追穷寇,为此,竟然将一个未知的强者从郡城调来,反正,只要挂了一年以上的牌子便是曲江剑派的人,这一点,绝对经得起推敲。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没错。
对方没想到的是长麟剑派的大师兄竟然舍得消耗生命本源,用同归于尽玉石俱焚的战法赢了一局,现在,他们仍然有底牌,而长麟剑派出场的则是十六岁的苏宁安,一个佟云阁视之为子的弟子,无名之辈。
“记住,若是不敌,即刻叫停!”
“胜负不重要,活着就好!”
佟云阁生怕苏宁安少年意气,死战不退,于是,再三叮嘱。
“佟掌门……”
主持比斗的是曲县武林的泰山北斗似的人物,来自县衙的张北仓剑师,六扇门的总教头。
“好!”
佟云阁不好再耽误时间,只能点头目送着苏宁安走上中间的擂台,眼神的关切久久不散。
擂台上,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已经等得有些不耐。
他盯着苏宁安,眼神锐利的同时又有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就像盯着猎物的猛兽,并不因为苏宁安年少而有丝毫的减弱,反倒是多了一些邪恶的意味。
盯视的同时,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