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就是老实人卷帘的说话方式。
也一如既往的让刘舵头更是火大,一拍马鞍,翻身下马。
“哈麻批!还是闷葫芦一个”说完,几步上前,刘舵头拔枪对准卷帘的脑壳儿。
虽然身体被小蘑菇腐蚀的厉害,而年岁也不小了,但当刘舵头的手握住枪把,到拔出对准目标,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谓是宝刀没老啊!
卷帘没有说话,刘舵头胸膛剧烈的喘息几下,将左轮收回枪套,手指卷帘,张口又要骂,却先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哈……咳咳咳!”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刘舵头双手杵着膝盖,艰难的直起腰杆,见卷帘还是那样木捏老实的呆立在原地,也不见来扶他一把。
心中便又是一阵火起,但转念一想这哈儿不就是这个德行吗?于是抬起的手又放下,只说了句,“跟我来。”
“诶!”卷帘应了一声,转头对身后的曲艺团招手,示意一起进去。
“等等”却被刘舵头止住,“这些哈儿是谁?”
“窟嗵”一声,卷帘单膝跪下了,刘舵头一愣,不由后退了半步,“你哈儿,这是……?”
“舵头,我哈儿之前出去执行您老的任务,捉拿袭击咱运奴队的胡杨,结果受伤昏迷,是被身后的这个来自咱巴辣州的曲艺团所救,在他们的照顾下养好伤后,带着他们来咱灵泉谷,一是为了报恩,二是给咱舵中兄弟们演演家乡的戏找点乐子,还望舵头准许他们入谷。”
刘舵头摸着下巴,思考起来,心说:不对啊!卷帘这哈,平时哪有这么多话啊?……再说了废土上的曲艺团,不是说没有,但也是极少见得,还好心的救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