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舵头猛然惊醒,将手中烟杆狠狠的扔出。
“呼呼呼!”他剧烈的喘息着,眼中满是不甘。
“义……义父?”一旁卷帘小心的问。
刘舵头看向他,眼神变得柔和,他将手搭在卷帘肩上:“幺儿,你老汉儿我无能啊!”
卷帘问:“义父为何这么说?”
“哎!”舵头长叹一声,“今天我带着你们一百多人去和朝歌站的陈江流谈判,按规矩你们留在镇外,我一人进去后你知道那鸡儿都说啥子嘛?”
“说啥子?”
“他要将我们都杀光?”
“哦”卷帘的反应很平静。
舵头双眸一皱问:“怎么,你知道。”
卷帘愧疚的低下头,沉默了一会,陡然站起,一头磕在地上:”孩儿不孝,这些事我的确知道。”
“什么?”舵头一脸震惊,然后深吸口气,平静下来问:“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卷帘跪在地上,又磕了一个头,才说:“义父,在这之前您先见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