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哎呀俺全身疼啊!”
阴沟鼠装腔作势的向后倒去,却被李渣一把拉回,“你想咋地?”
阴沟鼠眨眨绿豆小眼,呵呵一笑,“得加钱!”
“啪!”几乎同时,李渣一个大比兜打得他原地365度转了个圈。
见李渣反手还要再抽一个,阴沟鼠立马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按在李渣的额头上,脸上露出长辈看后辈关切的笑容,“哎呦!额的娘诶!刚才没注意!你这是发烧咧!俺说你咋抽筋啊!理解理解!娃儿啊!这么冷的天儿下次多穿点哈,衣服不够到叔家里拿去,别见外啊!”
说到这里,阴沟鼠想了想又补充说,“额……叔俺好像没有固定的家,不过俺可以给你偷去,你叔俺可是盗圣!想当年午夜子正,踏月留香,我取走那白玉美人……”
“好了!我原谅你啦!”李渣打断了阴沟鼠的吹牛,熟识阴沟鼠的人都知道,半瓶啤酒下肚,在他嘴里整个商夜城都能给你偷来;就算不喝酒,只要话匣子让他打开,那少说也能偷半个霓犬区。
李渣骑上摩托扬长而去,阴沟鼠揉着被打肿了的脸靠在墙边,点上一支烟,一口青丝徐徐吐出,回想起他被称作盗圣时的光辉岁月。
“妮儿!”
上午九点,一声大吼,大半个街都听到了。虫豸区的人们上班时间大多都是夜晚,因为无论吃喝嫖赌,还是坑蒙拐骗。都是天黑了干起来才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