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小篷啊!”
天蓬见敖广还记得自己,腰恭的更深了。
“诶!是我,是我!敖总您还是那么威风霸气,风采……!”
“你怎么在这?”敖广不客气的打断了天蓬的马屁,“我听说你不是被贬为上尉,流放到城外了吗?”
天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这是他人生苦难的开始,最不愿提起的事儿。
本来他是一名统领着三艘大型空中舰艇的商羽军少将,在商夜城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因为驻地就在敖广的东海集团总部东龙头,因此二人还算熟悉。
谁想他入有大头干股位于霓犬区的一家夜总会,有一日来了一个巡演舞蹈团。
正好那天他去了现场,又多了喝了几杯,就想和这个舞蹈团的台柱子,一起开车打打扑克。
谁想就这么一个舞女花魁,竟然端起了架子。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于是他便大打出手,把这个舞蹈团的团长,也是这个台柱子的老爹,活生生打死了。
谁想原本来应该是高级交际花的台柱子,之所以反常不从,这才有后来闯下的大祸。
歌舞团里的女人,在中神州实际上就是有歌舞才艺,高级一点的娼偶。
那为什么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却变成了贞洁烈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