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人，松开了匕首，一脸惊恐的后退几步，眼神不敢与之对视，他低下了头，“拥抱神恩?”

说完，他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钱袋。

“呵呵！哈哈！哈哈哈！”高大的人先是苦笑，进而放声大笑，“这是你的选择？还是人类的选择？”

“是！是！是！”瘦小的人先是犹豫，说出的话开始也是磕磕巴巴，但当他看到手中的钱袋时，想起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九大神恩芯片，尽在他的掌中。

便突然有了底气，猛地抬起头直视对方，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是人类！猫！你的想法只能代表你自己，那是属于你的梦想！你的浪漫！不是所有人类的！”

高大的人刚毅的脸上有些惊讶，这回轮到他低下了头，他想了想，然后抬首望向大圣背后的万千人类，露出一抹苦笑。

“嗯！你说的可能有道理，我们曾经有着共同的梦想。就像童话里勇者，带领人类杀尽”说道这里，他转身指向身后的诸神，他们的脸上都已经恢复往日高傲的冷笑，得意的看着他，纷纷站了起来。

“杀尽这些以人类血肉为食的诸神恶龙！可后来呢？我死后到了阎罗地府，我心中便一直有一个问题：把便是所有的恶龙，是否曾经也是勇者？”

随着诸神纷纷站起，对面的人类，却很多都已跪下。

看到这一幕，高大的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你今天可以杀了我，但我的梦想，我的浪漫永远不会灭亡。同样此刻已变为恶龙的你，还会有后来的勇者将你杀死，但后来勇者是否还会变成恶龙呢，我……”

话没说完，他便……死了。

不过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作为一个人，顶天立地站着死去的。

至于他没说完的话，答案已然明显，勇者变恶龙的悲剧循环，怕是会一直恶性循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