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雨伞打开,乐渝夹着雪茄的手环于胸前,再次附身,对着周围脑袋没搬家的捕察鞠了一躬。
“先生们,晚上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波旁赛斯·乐渝·杨。”接着起身指向一旁递火的杜高,“它他曾经的编号是624,是个人但活的和狗一样;现在的他叫道格·哮天·狗儿,你们也可以叫他哮天,他现在虽然是个狗,但以后活的会像个人!总之以后请多多关照哦!“说到这里,乐渝又吸了一口雪茄,似乎想起了什么,面带俏皮笑容道,”呵呵!不对!你们应该没多少以后了”
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
“你……”离乐渝最近的捕察终于拔出配枪指向乐渝,“举起手来!”
“当啷”一声!不是枪响,而是枪落地的声音。
这名捕察感觉手腕轻,低头一看,“咦!我的枪呢?啊!我手呢?”
再往下看,“哦!我握着枪的手掉地上了。咦?怎么会掉呢?啊!谁斩断了我的手!?“
想到这那名捕察第一反应是刚才近百名捕察齐刷刷脑袋搬家的场景,第二反应就是一定是眼前这个瞎眼女人将我的手砍断了。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对方,却发现自己的脸急速撞向地面。
”砰!“脸重重的撞在地上,鼻子挺酸,还挺疼!对了!我的脸怎么会撞在地上呢?
随着视线翻滚过来,他看到自己没有右手,也没了脑袋的身体。
哎呀!右手还是没了?我以后可怎么打枪”安慰“自己啊!得了!脑袋这不也搬家了吗,我干脆死球算了。
想到做到,这个捕察也是个敞亮人,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
“呵呵”乐渝发出俏皮的笑声,“我刚才,我好像听到了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