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么久,她终于等到了。
陈禹对陈可儿的反应不是很满意,表现得十分生气,“我是在问你,恬恬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陈可儿悠悠走过去餐桌,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而后身姿妖娆地侧靠在沙发扶手上,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所以,真的不是?”陈禹气得头皮发麻,转过去大半个身子背对陈可儿,直抓头发。
片时,他抑制不住愤怒地控诉陈可儿,“陈可儿,是什么让你变成了现在这副比地狱的魔鬼还要可怕,让人无比憎恶的样子?”
一个本该幸福美好的家庭,就这样硬是被他的好妹妹硬生生拆散了那么多年。
陈禹心里的火,燃烧得比浇了十罐酒精的山火还要猛烈和严重。
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但陈可儿这几年因为游走在资本之间,已经被各种各样的人恭维得找不着天南地北了,并不是甘心被骂的主。
她重重地放下酒杯起身,“你知道我这几年在国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你知道我有现在的成就是拿什么换来的吗?你凭什么指责我?”
陈禹对陈可儿的反击闪过片刻的愣怔,他的妹妹是真的变了。
他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好。那我们就说道说道。当初因为你出卖公司的机密,你知不知道迫害了多少海外的员工,你知不知道拖累了多少想要走出海外的公司被迫跟着一起接受审查,还要遭受各种无情舆论的诋毁!”
“我自己都过不好,他们怎么样关我什么事。而且,如果他们行事端正没有给人留把柄,被查又怎样。”
“被查又怎样?你自己出国那么多年,我们的企业想走出去有多难你不知道吗?我们想行事端正、光明磊落做事,那些人肯吗?一袋洗衣粉就能诬陷人的把戏,你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够吗?”
陈禹恨铁不成钢。
可惜,陈可儿依旧没有半点羞愧的样子,“我没有你们那么高尚的情操。那些企业走不走得出去,他们的生死也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我付出了,就要得到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