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泽面不改色,笑道:“禅坐了几日,果然大有好转,只要精进打坐,的确能医治我的顽疾。”小荷喜道:“那就好!我又给你带吃的来了!”
戚泽道:“大户人家自有规矩,我身体日渐好转,也能做些生意养活自家,以后你不必再送饭来了。”小荷撅着嘴道:“反正小姐和我吃不完,就是跑一趟腿罢了。”将几样小菜摆好。
戚泽自也不会拒绝好意,吃了一碗粥,说道:“我欲投奔金百户几日,就在军营附近住下,这些天你就不要来了。”小荷皱眉道:“镇外军营中的金大焕?泽哥哥怎会认识他?”
戚泽道:“那金大焕是镇卫军百户,我爹临死前告诉我,与其是同乡,当年一同出来谋生,总还有几份乡情,若有困难,可去投靠。”
小荷道:“既然有了《小无相禅功》,根治顽疾有望,为何要去投奔他?镇卫军在镇上的声名可不大好!”戚泽笑道:“说是投奔,不过是去套套近乎,瞧瞧卫军之中有甚么买卖可做,这书斋也赚不了几个钱,总不能坐吃山空?”
小荷想了想,道:“那倒也是,泽哥哥还是莫要与军营之人打交道太深,我在赵家做工,平日可没少听赵老爷大骂镇卫军呢!”戚泽道:“我自省得!”待小荷收拾了碗筷,将其送走之后,也不开书斋,就在房中静坐了两个时辰。过了晌午,自定中醒来,只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即出门,直奔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