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芝道:“他结识了一个叫戚泽的少年,打探出其身怀上乘道法,欲图谋其道诀,弟子看在师傅的金面上,便助了他一助!”
万成双眉立起,道:“那厮是个祸精,你是名门正派弟子,就敢做此无良之事?简直荒唐!可得手了没?”周瑞芝道:“自是得手了。搜出两部法门,一部是《小无相禅功》,看似是那烂陀寺的真本无疑。另一部是一部剑诀,就是这部剑诀有些妨碍。”
万成道:“《小无相禅功》自从那烂陀寺覆灭以来,流传甚广,又是佛门功法,与道家不合,不必在意。那剑诀怎么了?”周瑞芝道:“那剑诀弟子瞧过,内中所载果然十分精妙,堪称旷世杰作。但只到金丹境界即止,而且其中提到了‘五行宗’!”
万成失声道:“五行宗?难道是五行宗的道法被你们夺了来?该死!你不知闯下大祸了么!”周瑞芝忙道:“师傅息怒!那剑诀创始者似乎是五行宗的弃徒,心中不忿,特意编创了一路新的剑诀,命后世弟子修炼有成,再去五行宗挑战,以正其名的。虽有五行宗的字样,大约是与五行宗无关。”
万成被炼魔宗之事闹得心乱如麻,再加上五行宗,只觉头大如斗,道:“那剑诀何在?”周瑞芝道:“剑诀与禅功的秘册都被金厚带走,不过弟子翻阅过一遍,还记得大概。可要誊抄出来给师傅?”修道之人元神明透,就算只翻阅一遍,亦能记得七七八八。
万成摆手道:“不必了!剑诀既然涉及五行宗,见过的人越少越好,你也莫要偷着修炼,就烂在心里罢!那戚泽何在?”周瑞芝道:“那小子被我用秘药迷晕,这几日都关在密室之中,不曾醒转。弟子本想用刑,逼问剑诀的来历,与五行宗的渊源,既然师傅回来,自是请您老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