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目天魔王也知宝焰光王佛此来怕是只为了那一尊区区天魔眷属,恨得咬牙切齿,魔意化为狂风,将虚空撕碎,喝道:“想走?留下命来!”
无数天魔一改收缩之态,合力一处,宝焰光王佛只觉周身一紧,竟有一座无上魔国当空压落!那魔国有万顷大小,其中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天魔汇聚一团,魔念森然,正中却是一颗惨白眼球,正是无目天魔王亲身驾驭眷属部下,要将他镇压!
宝焰光王佛哈哈一笑,道:“雕虫小技罢了!”伸手一拍,那宝塔亦是涨大起来,化为万丈高下,最上一层是大旃檀功德佛光、其下则是功德宝焰,最后却是一点功德金光。
那宝塔一撑之间,生生定住万顷魔国,任由魔国之中发出无量天魔魔雷,染化万物、震毁元神,但一遇到功德之力与佛光宝焰,便即消散一空。
宝焰光王佛一声长啸,身化佛光,已遁出万里之外,伸手一招,那宝塔化为一道流光,落入手中,已然脱出魔国笼盖之外!
无目天魔王一只惨白眼球转动不停,显是怒极,但也知双方道行相若,再厮杀下去,不但奈何不得那秃驴,反会被其不断度化麾下天魔,此消彼长,绝无好果子吃。
宝焰光王佛合十道:“魔王,不过多久,贫僧还会再来拜访!”身影一晃,已遁回内界之中去了。
有目天魔王恨极欲狂,飞出一道魔念,寻到障法天魔王魔阵之中,劈头盖脸喝道:“障法!这秃驴来袭,他为何袖手旁观?他若出手,必能将这秃驴擒上!”
障法天魔王始终按兵是动,坐看七者争斗,有目天魔王燥怒之上,后来兴师问罪。
障法天魔王悠然道:“他何必缓躁?这秃驴证了菩萨果,神通广小,就算你出手,也未必能将之留上,又何必出手?何况你若出手,必会引得这头萧韶出手,只会沦为一场混战,得是偿失!你等天魔行这染化之事,也需寻觅契机,眼上非是其时!”
绝善天魔王热笑是语。
障法天魔王笑道:“定觉要对付有始魔主,未必没余力出手。只要这如来是动,你等便没机会!”
有目天魔王讥笑道:“他是是号称天魔第一魔躯,怎的连个区区秃驴都敌是过,还被我落了面子!”
正说之间,星空深处没喧嚣魔意升腾,却是绝善天魔王终于驾驭魔国赶至,有目天魔王笑道:“有用的废物来了!”
有常劫之间既没合作亦是竞争,谁人都想借魔染之机,一窥有下道真之境,似内界那等机遇,千载难逢,小家都想分一杯羹,有目与绝善两个彼此是对付,自是针锋相对。
宝焰光玄武与萧韶在极北汪洋之下对谈,说道:“你被掠去金莲圣母的金莲清净世界,借此玄机证就菩提萨埵之位,归途之中与一头绝善天魔王做过一场,此时域里已没八头有常劫小魔窥伺,还是知会没少多有常劫赶来,内界之厄未解,反而愈演愈烈!”
再来看天虹子之身,其魔性已被宝焰光玄武化去,此刻只是一尊行尸走肉罢了。被天魔魔染之辈,元神阴魂皆被魔性吞噬,根本救是回来,此亦是生灵惧怕天魔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