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河问道:“就没有办法与她对话?”
颜卿无奈,“无法,不过我觉得她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先看看吧。”
萧楚河倒是觉得她虽然确实有所打算,可她现在这样怎么看怎么像是意外。事实也确实如此,言之韩派人干扰寒羽和顾四剑将他们与安北分开,随后他便引她去了密室,她让莫痕找到赛尔慕传话南诀故意暴露莫痕的行踪,言之韩又让人引开莫痕,安北也想看看背后之人就让莫痕将计就计。
没想到这次竟然阴沟里翻了船,她刚进入密室就昏了过去。
没过多大会言之韩又进来了,“公主。”
他试了几次安北都不喝药最后他掐住安北要强行将药灌下去。
萧楚河只感觉心中闷气,寒羽的指甲刺进肉里不忍直视,其他人也默默低下头心中已将言之韩杀了千万次,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亦竹将萧楚河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擦去,他们这么看都这么难受不知道王爷作何感受,怕是更甚。
正当他们伤感时安北一脚将言之韩踹到地上,“狗奴才!”众人心中稍微爽些,以安北的性子怎会任他拿捏。
言之韩从地上爬起来,“之韩是公主的奴才,是公主一个人的奴才。”
他的神情逐渐变得疯狂,“为何那个老不死的要你去和亲,你为什么要嫁给萧楚河,萧楚河他凭什么?凭什么!”
说着他还掐着安北的双臂,“只有我,只有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只有我才会爱你,南诀皇帝对你那么好还不是让你去和亲,她南向允一向嚣扬跋扈却唯独对你很好,现在还不是照样算计你,他萧楚河会爱你么?他一个受宠皇子将来还不是要利用你稳固他的储君之位,南安北,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