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进大牢,旁观审讯。
犯人供认不讳,把整件事从头到尾交代得清清楚楚。
人被带下去。
余封走到水盈身边道:“地址已问清楚。我们马上出发。”
水盈边往外走边疑惑说:“犯人信誓旦旦说妻子被人杀害。你们确定没断错案?”
“仵作验得明明白白。结合各方收集到的证据,犯人的妻子出事纯属意外。她呢出城烧香,回来路上摔下山。当时没人发现,等找到人已经死了。”余封无奈摇头。
“摔下山?会不会被人推的?她为什么那天去烧香?其中有无内情?”
“内情自然有,但不能告诉你。可以肯定的是,她确实死于意外。”
看来当真调查清楚。
命案水盈管不着:“那个乱来的驱魔师什么情况?想怎么解决?”
“抓肯定要抓。毕竟没出什么事,罪不至死。他姓唐,被称唐先生。你扮成客人去探探底。我们在外随时接应你。”余封吩咐一个捕快去把钱袋拿来。原来申请的酬金已发。
捕快拿来后。
余封转手交给水盈:“我厚着脸皮向方大人讨好几次呢。”
水盈将钱袋收起来:“多谢。唐先生是吧,交给我。任他插翅难飞。”
唐先生住在城中偏僻的地方,周围人烟少。独门独院小瓦房,从外面看就一普通农家小院。
捕快们在街对面盯着,怕人跑了。
余封交代众弟兄时刻准备:“屋里就他一人,进去吧。”
“我不出声,你们别过来。”水盈走向院子。瞧着普普通通的小院,里面门道多了。
余封等人看着她进院。
水盈越靠近越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无论墙面的裂缝,或墙角的杂草,那般恰到好处。
皆乃人为,防患外敌。
水盈一笑,敲响院门:“唐先生在吗?”
“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十分谨慎问,“找唐先生做什么?”
“李大爷说唐先生会算命。我想请他相相面,不知道方不方便。”水盈信口胡诌。
犹豫片刻,里面的人让她进去。
水盈推开院门,忽略掉院里迷惑性的摆设直接进屋。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桌,四条长凳。唐先生看着挺年轻,二十来岁,穿着简朴。
“请。”唐先生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