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没错,但总觉得不地道。
算了,何必纠结。
阿蝠站起:“我去开铺子。”
正巧起阳来叫,蓝笛去忙。
转身回厨房,阿紫鼓捣地。
早先撒下的种子已发芽,需扎篱笆防止鸡鸭啄食。
花园有些地方该围的都要围起来,可不能让到处窜的家禽霍霍。
许诣等人把行李搬上马车,过来告别时才知水盈有事出门。
他们该走了,只能交代一声告辞。
眼看着马车走远,蓝笛心里升起一丝怅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相聚就会相散。
阿蝠还有客人招待,先回去。
剩他一人站在门口。
惆怅不过一瞬,转眼即逝。
蓝笛转身正欲回医馆,一个丑陋男人急匆匆接近。
男人假意跌坐在石狮子旁,眼睛四处望哎哎痛呼。
听到呼声,蓝笛回头见有人摔倒忙上去扶:“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搭上他的手,男人眼珠子一转装模作样道:“我头痛,腿也痛。全身都痛。”
蓝笛瞧见男人烧伤的脸,并非大火所致。而是蜡烛之类怼着脸弄出来的,看形状和角度只可能是自己动的手。
什么人需要自毁容貌?
蓝笛想抽回手,对方却抓得死紧。
男人手上力气不小,他根本挣脱不开。若喊人会不会激怒贼人出手?
“阿笛,你怎么还没进来?”见蓝笛许久没回,阿蝠不放心出来看看情况。
一出来便发现,蓝笛被一个丑陋男人抓住手腕。
怕并非不想走,而是走不掉。
“客人吗?我扶他进去吧。”阿蝠一笑,温柔走过去抓住男人的手。
对方哪知道看起来柔弱温和的姑娘,比男人手劲还大。
阿蝠手上用力,迫使男人放开蓝笛。恶狠狠抬头,男人眼中满是杀意。
阿蝠半分不惧:“既是病人,理当进去好好问诊。”
“是了,是该问诊。”正合男人心意。进到屋里才好下手,谁也别想逃过。
淡淡一笑,阿蝠扶着人往玲珑堂里走:“放心,你身上所有毛病都会治好的。”
蓝笛揉揉疼痛的手腕,一看腕上浮现一圈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