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上前一步:“我是驱魔师,能救回你妻子。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男人一听惊喜万分:“快快请进。家里没什么可以招待的,等我去泡茶。”
“不用。带我看你妻子就好。”水盈迈步进院。
男人连连称好,火速带路。
一路进卧房。
水盈走到床边查看脸色越发苍白的吴婶,手指冒绿光点上对方的眉心。
吴婶似有点反应,脸色稍稍好看。
男人激动不已:“她没事了吗?什么时候会醒?”
“我只是暂时保住她的肉身。想救醒还得把魂魄找回来。家里有香吧?点上放在床头。天亮前切勿让香熄灭,烧完立刻换。”水盈叮嘱。
男人马上找来香,点燃放在床头。
青烟飘忽,如有意识般笼罩吴婶。
水盈转头:“引路香可助她回家。现在我们去等厉鬼上门。如此猖狂真当缤城无人?活着是祸害,死了仍旧祸害。还是灭个干净为好。”
他们一行人去隔壁。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守在床边,生怕香烧完了没续上。
隔壁。
院门最上头果然挂着一枚铜钱。
水盈取下来:“请君入瓮。”
他们进屋,围坐桌边。
水盈掏出花生边剥边吃。阿碧坐桌上,用爪子扒拉花生壳玩。
牛春花想去倒茶。
阿紫笑笑:“我来吧。你出去危险。等会儿也不要离我们太远。”
他说完开门去厨房烧水。
拿起一颗花生,阿蝠逗阿碧玩。
猫爪子毛绒绒的去抓,抓到扒拉两下没兴趣了。
蓝笛轻笑,有样学样逗猫。
阿碧一会看这边一会看那边,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静悄悄过。
夜深人静,敲门声响起。
水盈等人看向外头。
牛春花本能瑟缩。
以往破不开的门,今天好像不一样。门吱呀一声开了,厉鬼满脸得意冲进来。
“牛春花。你个贱女人,敢杀我们兄弟几个。我来索你的命!”
阿蝠拍拍牛春花的背安抚。
蓝笛在阿紫守护下退后。
牛春花情绪好些,死盯房门。
风吹开门,好大一声响。
厉鬼还没来得及嚣张,桌上的阿碧抬爪射出四道碧线。
碧线迅速将其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