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才举行婚礼,而今还早。
水盈一行前来做客,好些人过来聊。有问刺绣、膳食的,有质询小病的。当然少不了请水盈看相的。
相是随便看的吗?水盈顾左右而言他,不给钱的事她可不会做。
“听闻余捕头升职,被调去都城当差。是不是真的?好像抓到什么通缉犯,立了大功。”
“我也听说了。调令已经下来,不日押送犯人去都城。”
果然,小的职位波动。
水盈塞口点心,这次一别,再见便是在都城长月。
“水盈姑娘,帮我看看。我最近有没有个什么灾啊祸的。”
“今天吃喜宴,不做生意。你要光顾,明日请早。我给你打折。”水盈勾唇挑眉道。
对方偃旗息鼓,暗暗抱怨小气。
什么便宜都想占,也不看看有没有那福气。
水盈懒得搭理。
傍晚。
新郎新娘行礼,开宴。觥筹交错,宾客尽欢。
新婚洞房花烛夜,宾客吃饱喝足散场。水盈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冷风一吹脑袋清醒不少。
喝最多酒的阿碧,醉醺醺趴在水盈肩头时不时说两句醉话。
阿紫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担忧不已,阿蝠赶紧去扶。
并不认为自己醉了,阿紫拒绝搀扶:“不用,我能走。”
水盈和蓝笛浅酌两杯,没多喝。
肩上的猫死重,压得难受。把阿碧揪到怀里,水盈抱着:“秋天了,冷起来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蓝笛与她并肩,回想起初遇时的场景。
三年,快到四年了。
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他想到趣事不自觉扬起笑:“明年去长月,圣皇该高兴坏了。”
水盈歪头瞅蓝笛:“他呀堂堂皇子,年纪轻轻非认我做师父。我没教他什么,可当不起。几年过去他应变不少,不是当年愣头青的模样。临危受命,还能把国家治理得很好。”
“盈儿。当初离开长月时,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圣皇单独说了什么吗?”蓝笛凑近。
侧头倾听,水盈疑惑现在肯说了?
蓝笛唇角勾起:“不如明年你当面问问他。”
“我问他做什么。不说就不说吧。肯定不是什么要紧事。”水盈别开头不甚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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