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宗外门弟子张桐,见过三位前辈!”
张桐郑重地行了一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赵周陈三位筑基,也是略微点头回应。
“小友,你既是紫阳宗门人,前途远大,我劝你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为好!”
周文刊温言相劝,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他们也不想和紫阳宗出现什么冲突瓜葛。
若出现的是紫阳宗的筑基真修,估计他们三人此时扭头就走了。
好在,一个炼气修士,外门弟子而已,远未到让他们投鼠忌器的地步。
“三位前辈,你们和高以澄前辈之间的恩怨,我管不着。
但高咏志是我朋友,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离开,他日回转南山,我必来相谢!”
面对三位筑基,张桐也是不卑不亢,毫无慌乱。
“让高咏志自己下来,留下高以澄的所有东西,就可以滚蛋了!”
赵雷语气阴森,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们三人的目标很明确,怎么可能让小辈的一句话就轻易退走。
“高以澄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让这三人如此紧咬不放?”
张桐有些无奈,他感觉高以澄的遗产,可能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爷爷大部分值灵石的东西,早被你们搜刮干净,难道最后的一点遗物,你们还不肯放过吗?”
高咏志掀开马车门帘,脸色通红,怒气冲冲,身后,高福和吴鸣一脸无奈地跟了出来。
车夫梁山古没再说话,而是以实际行动,挡在了张桐几人的前面,捍卫着乘风车行的口碑。
“咏志,不要胡闹,我和你周爷爷、赵爷爷已经谈好,只要你交出东西,保你平安无事!
你现在还年轻,你爷爷就你一颗独苗,活着才有未来,你要考虑清楚,孰轻孰重!”
陈坤望着高咏志,叹了口气,然后一脸和煦地劝说。
“哼!枉你们是我爷爷的老友,吃起绝户来却是毫不手软,用不着惺惺作态。
爷爷留给我的遗物,是我唯一的念想,我是绝对不会交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