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特意打听说下,她家里的情况很不好,大哥大嫂去年看去世,家里也没有长辈,还有一个侄儿,也是可怜,我请她到药铺坐诊,这样她每个月也有几两银子进帐。”闵方齐叹惜,话语里满是提携之意。
“老爷真是宅心仁厚,希望萧姑娘能明白。”夫妻几十年,孔氏哪里还看不明白,老爷惜才,有了为她撑腰之意。
“夫人,上个月惜文兄不是说要辞官归乡吗?如今可回来了。”闵方齐突然想到他这位在国子监的好友吴通选生。
“这会儿怕还是在路上呢,怎么了?”孔氏笑问道。
“也不什么事,就是想问问惜文兄还打算收徒弟不。”闵方齐道,“今天我看见萧茗的弟弟和侄儿,都是两个好孩子,她弟弟在乡塾上过学,在家也看过不少书,他侄儿也不错,萧涵教着背不少书,字也写得好。”
“如果真是这样,妾身想吴先生定是会喜欢。”孔氏道,吴通字惜文是闵方齐同窗,只是后来闵方齐弃文从医,吴通刚是考取了功名一路做到国子监教习,官正六品,两人在京是多有来往。
说话间进来一位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颗苹果毫无形象地啃着,进屋也不行礼招呼一声就直接就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可见关系非常的好。
“姐姐,姐夫,我回来了。“正是孔氏的幼弟孔林。
“你又到哪里野去了。”孔氏怪道,她拿这个幼弟无法,孔林是老来子,家里宠得厉害,不喜读书好经商,年岁到了也不愿成亲,竟然为了躲成亲从京城躲到她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