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阳头昏脑沉听得外面人喊话,慌忙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小捕头顺子带着闵方齐就直接进来了,赶忙三两步迎上,到了近前发现闵方齐身后有一位女客,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屋里脏乱没有收拾,周重阳脸色臊红,气愤的给了领头带路的顺子一拳头,嘴里骂道:“你个死瘪子,怎么把闵大夫领到这儿来了。”
顺子委屈,不明白头儿为什么发火,他见周哥一到衙门就不舒服躺在床上,他好心把大夫请进屋里来,没想到好心办坏事挨了一拳头:“周哥,我看你~~~”
“啥呀,还不快把闵大夫请到客厅里喝茶歇息会儿。”周重阳叫道,又给闵方齐抱拳赔礼:“小子不懂事,失礼了,闵大夫和小妹子别介,请到客厅喝杯茶歇息会儿,周某马上就来,失礼,失礼。”别看周重阳只是一介武夫说出的话却是有礼周到,堂堂的一府总捕头却给闵方齐和萧茗小心的赔着不是。
顺子瘪着嘴,带着闵方齐和和萧茗去了会客厅,又端了茶水糕点伺候着。
会客厅里,周重阳圈起袖子,右手小臂上的伤口才慢慢显露了出来,一条长达二十厘米的刀伤,斜着延伸到手腕,伤口上緾着白纱,血迹隐约可见。
当日抓捕逃犯时,被他奋起一刀砍,周重阳躲避不及,本能反应抬手抵挡,手臂当时就受了伤,当时没在意,随意缠了纱布,包扎了事,哪知两天后伤口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隐隐生疼。
“闵大夫,你帮周某看看,这都有两天了还不见好,反而更重了。”周重阳指头伤口说道,手臂疼得有些抬不起来。
闵方齐亲自上前来,小心的把伤口上的白纱解下,伤口并没有结痂,而是皮肉翻开,上面还残留着发黑的瘀血,有化脓的趋势。
和他之前想的一样,伤口没有及时有效的消毒,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