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定能好起来的。”陈二老爷听后呜呜的哭泣起来。
“老夫人。”
“祖母。”
一屋子里人听着老夫人的话语都慌了神,顿时急了起来,语带哭意,生怕老夫人就这样去了。
“祖母,泽儿要您好好的,您不要死啊。”陈元泽扑在床侧嚎啕大哭。
“祖母。”陈宁嫣与另几位孙女儿都哭了起来,陈宁嫣哭声最大,脸都花了,可能她真的是吓坏了。
后辈们因为她的病情伤心流泪,痛苦流涕,一时间屋子里哭喊声阵天,陈老夫人没有感动,一声声悲切的呼唤令她头更疼了,头顶一阵阵咚咚响声,不绝于耳,随时都能破顶而出。
陈老夫人无力的摆摆手,用尽了力气说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哭什么丧,老二媳妇你把她们都领出去,留下老二和昊哥儿三个就行了。”
陈二夫人闻言,停止了哭泣,试了泪,领着几房人出去了。
三房、四房、五房人到底是心不平,老夫人偏宠大房与二房,这是要分配家产了。
“祖母。”陈元泽收了泪,小声的叫唤着。
“泽哥儿,以后要听父亲与母亲的话,不可调皮了知道吗?”陈老夫人虚弱的笑笑,看着这个一直宠爱的孙儿。
“以后不准在脸上抹胭脂了,胭脂是女孩子用的,你这样就很好。“陈老夫人劝慰,以前对孙儿的作法她心里虽是不喜,可也舍不得说他一点不好,以后可就不行了。
“是,孙儿再也不涂胭脂了,祖母您要好起来,您让元泽做什么都可以。”陈元泽紧紧拉着祖母的手,生怕她离开了。
“祖母没事,只是祖母有点头疼。”陈老夫人安慰道。
陈元昊伤感,陈宁珂忍着泪水看着,不时用帕子擦试双眼。
“母亲请安心静养,您不会有事的。”陈二老爷宽慰。
“峰堂兄医术高明,用了他的药一定会药到病除。”
“唉!”陈老夫人叹气,这几年,随着年纪一年年高,她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经常头脑昏胀痛,四肢无力,用了药也不见好,这一次更严重了,她心里清楚,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头痛欲裂,还不如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你这个庸医,你到底会不会治病。”陈元泽看着一旁的陈峰怒不可歇,抓着他的衣襟质问,把一切的过错归结到陈峰头上,他只知道在陈太医没来之前,祖母的病情没有这么严重。
“泽哥儿,你冷静些。”陈元昊赶紧制止弟弟,把他拉了回来,他怕愤怒之下的陈元泽会做出伤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