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亭玉与蒋四海每天忙着善后事宜,萧茗和蒋香媛两个就被安置在陈老府上暂住;对于萧茗的入住,陈府当家人陈老是一百个欢迎,他是喜不自禁,这样他就可以更愉快的与萧茗探讨医学了。
陈老对萧茗的医术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萧茗的缝合术推崇备至,以致于在西北军营里,萧茗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陈老亲自相请,萧茗客串了一回老师;教学的对像居然是西北营军里的军医。
外科手术、伤口的处理、以及萧茗拿出的来药品在西北这地界发光发热;也许缝合术并不适合平安镇,闵方齐等人两三个月也见不着一个需要缝合的病人,在平安镇那个偏僻之处,流血事件少得可怜,他们能遇上了的顶多是些小伤痛,或者是破点皮的患者,能用点消炎药什么就不错了,更别提动针做术了;可在西北就不一样了,这里民风彪悍,打斗成风,军队操练剿匪、每日刀伤箭伤不知凡几,缝合术与青霉素麻醉药等在西北大受欢迎,就连普通的大夫都学会了缝合术,能够使用药物消炎麻醉。
陈老自学会了缝合术之后,把之引入西北,配合以药物治疗,大大的减少了伤亡情况;为此,陈老对此甚是推崇,勤加练习,更是每月与萧茗书信来往,讨教医术方法,把缝合术练至如火纯青的地步了。
每日上午一堂课、下午一堂课,随时还要面对陈老等人不懂的问题请教,萧茗只得趁着中午这个点拉着蒋香媛上街买些特产回去,可惜在两人意犹未尽之时,陈元敬找了来。
“那咱们回去吧。”萧茗说道,陈老急切的心她理解,她也希望在她没有离开的时间多教些,只有传援给真正喜欢研究医术的人,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才能有更大的进步。
陈府里,陈老带着人早早的在课室里等着了,这些等着的人里面,有他的两个儿子,几个孙子,还有几人是军营里的军医大夫,尽管有其中有不少人对缝合术推崇,但并不防碍他们对萧茗这个人的轻视之心。
这不关技术,只为年龄。
他们都是拥有几十年行医经验的大夫,在自己的领域取得了不错的成就,拥有自己的骄傲;他们能够接受缝合术与新型的药材,可他们并没有接受萧茗,在他们的认知中,萧茗的只是有一位了不起的师傅,拾人牙慧。
这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成就。
不管大家心思如何,可在一脸严肃的陈老面前,大家很识相的没有表现出来。
笑话,陈老在军营里的威望甚高,他对萧茗青眼有加,谁会在这时候不长眼的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