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抓人也得给个说法,不可能听你片面之词就得给我铐上枷锁,再者说刚才周捕头可是说了知府大人只是传我问话,更没有提什么在我手上出现了人命,不知官爷之言所谓何?”
只是传话,就要带枷,当她傻啊!真要被这样带走,那她以后别在平安镇混了,这很明显是一起故意针对她的事件,或者此人受人指使,故意恶心她,让她活不下去。
到时候即便她无罪释放,对于用枷锁铐她之事他们也会有一翻推托之辞,而她得吃下这个哑巴亏,最终身败名裂的也是她。
可是,她什么都可以吃,这种哑巴亏是不吃的。
屈越此时才正视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姑娘,以往他们拿人之时,无论是是深宅妇人还是市井村姑哪个不是吓得失了分寸,颤颤惊惊,任由他们施为,可眼前这个小姑娘明显没有被吓到。
”嘿,你这个小姑娘强词夺理,大人要拿你问话还要与你解释清楚不成。“屈越沉声道。
”知府大人律法分明,禀公办案宽正执法,切不会做这等不清不楚之事,还望官爷告知小女子所犯何罪。“萧茗直视着屈越无所畏惧。
言下之意就是,知府大人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你这等狐假虎威的小人。
屈越变了脸色,不耐烦的心情已经变成了愤怒,他没有想到萧茗居然是一个小辣椒,不但拒绝带枷,还强词夺理。
是的,在他心里一切忤逆不从之言都是强词夺理。、
”告诉你也无防,是彭大人府上的燕姨娘状告于你,彭大公子用了你的药至今昏睡不睡,命在旦夕,你说,这不拿你问罪拿谁去。“
彭大公子是何方神圣,她根本就不认识好不好,萧茗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不是徐氏一尸两命就好。
不过,彭大公子患病又与她何干,萧茗不由想起了那瓶她给出去的药,如果燕姨娘拿那瓶药来攀咬她,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燕姨娘的脑回路开得太大了,不惜用儿子的性命作赌,就是为了要她的命,亦或者是因为她背后的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