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无语,这脸皮厚得堪比长城上的砖了,能与黄教谕有之一比。
难怪人家常说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这话,她今日算是理解了其更深一层含义,黄家与陈家倒是志同道合之人。
有着同样的厚脸皮,简言之,乌龟与王八天生一对。
忽然之间,萧茗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拆散了一对天作之合。
是棒打鸳鸯?
还是孔雀东南飞?
她怎么可以这么做喃?哎!哎!哎!怎么办?她好坏呀~
陈家这匹好马愿意啃回头草,可惜,那草并不一定答应。
大王氏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你家儿子名声坏了,功名没了娶不到媳妇了就想起咱们家闺女了,早干嘛去了。
敢情当初退婚,败坏刘瑜名声,讹我家银子的恶人不是你?两家早已反目成仇,何谈联姻,她又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这种如狼似虎的家庭。
第一次把人轰走,陈家居然又来了,摆出三顾茅庐的架式,他们要用诚心诚意打动亲家。
当然既然是为儿女亲事,陈家也不是空手来的,左手萝卜右手鸡,一口一个亲家,好话恭维话一箩筐,结亲之诚意满满,若是不知内情之人一定会大赞这是个好亲家。
可惜,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傻的,村子刘济生坐在屋外的石凳上一如既往的抽着他的老家伙烟杆儿,一边关注着事态发展,少不得打起来了他得去拉一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