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山上已是人山人海。
“姐姐,吃葡萄,这是南边进贡的。”
“姐姐,尝尝这个云片酥,是酪云斋的特色,是一位退下的老御厨做的,很难买得到。”
“姐姐,我摘了桃花,给你簪一朵最漂亮的。”
“……”
凉亭里,陈元泽的声音无处不在。
陈宁珂坐在一旁无语凝噎,有被无视的心塞。
亲弟弟把正儿八经的胞娣晾一旁,对着萧茗大献殷勤。
姐姐,姐姐,叫得真够亲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姐。
不同姓不同宗,哪门子的姐姐。
叛徒∽
今早出门问他来不来赏桃花,他拒绝,一副以赏花幼稚的模样,哪知他偷偷摸摸拉着萧茗来了。
坐冷板凳的陈宁珂在心里默默细数叛徒一百条。
祖母为什么拘着他出门,陈宁呵终于知道了答案。
祖母!弟弟又要被拐跑了。
看着陈元泽为萧茗发间簪上一朵粉嫩的桃花,瞬间在桃花的映照下越发娇艳动人。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叛徒弟弟可重来没有送她一朵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