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一面鱼戏莲叶的红木屏风,沈澈熟练的越过,走了进去,步伐很是熟悉,想来他不是第一次过来了。
“皇兄,我来啦!”
屏风后端坐的人正是这几日称病不朝的景和帝沈君。
沈澈也不客气,径直在景和帝对面坐下,端起早已温好的茶水就抿了一口,舒服感叹一声:“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好像本世子是多见不得人似的。”
说罢,他还不忘掏出袖中的一块方巾擦试额角的汗珠,用白皙如玉的手指顺了顺自己乱了的发冠,他是一个特别注意颜值的人。
景和帝没好气的白了这个堂弟一眼,若不是这个堂弟是自己看着长大了,他还真怀疑是不是沈家的孩子了,他们沈家可来没出过这么个性子的男儿。
他出来不容易?听说南门大街都给都死了,可真是不容易。
景和帝眼里闪过一丝艳羡,这个堂弟活得可不是一般的潇洒自在,自由随心,而他这个一国之君,贵为天下之主,却活得畏缩窝囊,若大的皇宫处处是别人的耳目,一走一动都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出个宫门都得要偷偷摸摸。
莫说要掌控朝堂,但凡他的身体好一些,朝廷里面得有好些心思浮动,而他精神好些的那一段时间朝堂之上多的尽是鸡毛蒜皮的折子让他批奏。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