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偷窃,行凶伤人是大罪。
明笙套了车连夜去京兆府报了官。
萧涵他同样悲伤难过,心里更加自责。原先陆家贫困,无家业银钱,是他的私心让陆远提了小管事涨了月钱,又给陆莲寻了活计;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们被人觊觎,召来飞来横祸。
这怎么能不怪自己。
都是他的错。
萧涵上前一步,有心吐露实情,给陆家二人道歉,易妈妈则是一把拉住了他,对他摇头。
人性贪婪。
萧涵有什么错呢?错的难道不是入室行凶偷窃之人,难道要怨怪对他们一家伸出援手的人吗。
京兆尹很快来了两个捕快过来了解情况,他们能来得这么马不停蹄,除了萧家与京兆尹有联系之外,还少不得明笙的钞能力。
在得知陆远兄妹二人昨两日才领了月钱后,其中一个捕快居然又问他们谁知道他们领了月钱一事。
陆家兄妹二人惧是一怔,对望一眼,陆莲更是停止了哭泣。
“是谁如实道来,有利于我们破案。”其中一个捕快不耐烦的问,对萧家他们给面子,可不会给陆家兄妹二人好脸色。
好半天,陆远才说道:“是我本家大堂兄,昨日他正巧在我们家里。”也正是因为从小到大对他帮助颇多的大堂兄,陆远才在昨日当着大堂兄的面把他新领的月钱毫无防备的拿了出来,这一个月他得了掌柜赏识,提了小管事,又加之平日得的打赏,加起来差不多有二两五百来文银子,妹妹也拿出来五百文月钱。
两人的一起竞有三两,这还只是一个月的收入。这是一笔巨款,他们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多的银子,喜得他们一家笑颜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