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长街,厮杀声渐渐沉寂。
沈澈甩开玉骨扇,只见扇骨内飞出一枚枚细若不见的钢针,在黑夜中化着一闪而逝的银芒,精准刺入前方的黑衣人。
随着最后一名黑衣人的倒下,地上已经铺满了七零八落的尸体,手持武器的暗卫速度向沈澈靠近,将他护在中间保护起来。
每一个人衣衫染血,剑尖有血珠滴落,唯有沈澈一袭湖南锦衣,纤尘不染,他站在肃杀的人群,他仍是那样的高雅出尘,贵气逼人。
阿诚蹲在尸首血泊中尽数检查,待到确定方回来禀报:“世子,贼子尽数伏诛,受伤的那两个已经服毒自尽了。”
“呵!”
沈澈望着他笑得极致妖媚:“你这般仔细,莫不是妄想还有漏网之鱼?”
阿诚只是笑,表情如他的名字一般实诚。
“无趣!”沈澈收了扇子,自个儿上了马车。
很快,散落一地的尸体被人处理了个干净,长街上又寂静下来,静到让人想不到此处曾发生过打斗。
萧家这边,萧茗并不知道沈澈遭遇了袭击,她还在想晚时沈澈提醒她的那些事,她习惯了这样,重要的事要多思量,前因后果都会多想一想。
如柳策,她会把自己代入到柳策,以柳策的眼光来看待一切,对一件事她会怎么做,是柳策他又会有何动作?
很明显的,崔家庄一事给了萧茗很大的震动,柳策豢养着大量兵足,他想要干什么?
如今他权倾朝野,又是尊贵的外戚,足以让他名留千古,家族富贵荣华,她不明白,柳策为何还要冒着风险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