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女人坐下来吃饭,有说有笑。
吃过饭,谢韵儿即将走的时候,她突然又跟沈溪问起那句诗的事。
沈溪摇头道:“谢姐姐问了也是白问,这并非我平日里随手写的杂诗,而是我府试时灵感之作,当时只想到这么两句,从未想到会拿出来被人点评。”
谢韵儿好像置气一样说道:“你不说就算了,我回去查阅一番,一定能知道出处,到时候保管让你心服口服。”
沈溪还真不信谢韵儿能去查出什么来,因为他写的这两句,并不是一首诗的某个段落,只是句俗语。
既然不是诗。她又去何处查?
……
……
第二天,沈溪正常上学塾上课。
回到陌生而熟悉的地方,沈溪感觉自己又要混日子了。
沈溪本来在学塾所有学生当中,就属于最为特殊的一个。在这学塾里。他是“少东家”,地位卓然,就算各年级学生拉帮结派,也不敢得罪他。这次回来,他更是已经考过府试。属于即将有功名之人。
若他能再过院试,那就跟先生的文化水平差不多了。
学塾从年后扩招,不但新增加了学生,也增加了老师。学塾只接收商会子弟,不过也有一些特例,比如谢韵儿的两个弟弟也在里面读书。
沈溪连过县试和府试,形成了广告效应,越来越多的人来打听就读之事,但惠娘不想把学塾办得太大,只是作为商会子弟学校来办。学生人数就算扩招,也维持在两百人之内,一应开销由商会来负责。
“沈溪,你这么有本事,还回来干嘛?我家里原来请的先生,也就过了府试,你都可以出去当先生了。”
同窗们对于沈溪非常崇拜。
毕竟家里对他们的希望也就能考个秀才,至于举人,一般人家是不敢想的。当个秀才,就可以有很多特权。最重要的就是不用服徭役,甚至可以免税。
沈溪则显得很谦虚:“我没什么本事,就是运气好,我感觉所学知识还不够。所以才回来跟先生多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