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道:“我走之后,照顾好你姐姐,切不可再让她多忙碌,若有事我唯你是问!”
惠娘给沈溪出难题,沈溪就把难题转嫁到李衿身上,此时的李衿很无辜,她眼中的惠娘简直是女强人的代表,而且精力旺盛得可怕,让她自愧不如,她在惠娘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若惠娘继续刻薄自身,她能有什么办法?
“老爷……”
李衿螓首微颔,脸上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可她又不敢拒绝沈溪的话。
惠娘倒是替姐妹撑腰,道:“老爷,您别为难衿儿了,是妾身想多做事情来为老爷分忧,老爷只管安心去打仗就好,妾身会注意休息,不至因操劳而影响腹中孩儿。”
这是典型的敷衍,知道沈溪要走,她说这种话来宽慰人,回头没人能看得住她,沈溪出征在外哪里知道她是否有多休息?
沈溪知道多说无益,便没再多提,将惠娘扯过来,春宵苦短,正是三月里万物复苏的季节,沈溪又是大好青年精力旺盛,既然是特意过来慰妻的,他就算再辛苦,他也要懂得体谅身边的女人。
闺房中的惠娘,多了几分温柔和善解人意,但仍旧让沈溪觉得她有时候非常不解风情,本来有些事应该水到渠成了,惠娘却委屈地说道:“老爷,既然有衿儿在,而妾身已有七月身孕,恐怕……”
沈溪没好气道:“没事,我自有分寸。”
……
……
三月里春雨连绵,中午沈溪过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就有些阴沉,下午从房里出来,院子里雨下得雾蒙蒙的,屋檐水滴在地上“啪啪”作响。
惠娘从李衿手里接过伞,上前为沈溪撑好,她宁可让自己淋雨,也不想沈溪身上被雨水打湿。
沈溪板起面孔:“既知道下雨,还不快回房里去?”
“老爷,您……”
惠娘又用幽怨的目光望着沈溪。
沈溪道:“我有事,会跟衿儿说。衿儿,先扶你姐姐进房,再跟我到堂中说话。”
沈溪不想让惠娘多费心,有事只能跟李衿交代,所以坚持让惠娘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