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直接将房门关上,门内传来声音:“先皇大殡,这时候也敢逛窑子,活腻味了吧!?”
一句话就把戴义呛得不轻,他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如今正值国丧期间,举国哀悼,禁止娱乐。谁想先皇唯一的儿子却按捺不住,要出宫来逛窑子,这事说出去都让人觉得可笑。
这下戴义没辙了,只能回去将那龟奴的话原封不动告知朱厚照,谁想又被朱厚照踹了一脚。
朱厚照也不管戴义是宫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但凡他觉得不顺眼的太监,想踹谁就踹谁,破口大骂:“你个戴义,不长脑子么?就说朕要进去,看看谁敢耍横!”
戴义赶紧跪到地上磕头:“陛下,不是老奴不想说,实在顾及您的安危,不敢说啊……”
恰在此时,李兴指着远处道:“陛下,看那边,似乎有顶小轿过来了!”
朱厚照侧头看了过去,果然泡子河边,有一顶二人抬的小轿,晃晃悠悠往这边来了,除了两名轿夫外,后面似乎还跟着一个人。
朱厚照瞧清楚后,问道:“这又如何?”
李兴笑盈盈道:“陛下,您没看出来么,那应该是某个官家女子的小轿。里面……应该是什么府上的小姐或者夫人……不然怎带着丫鬟?”
朱厚照眨眨小眼睛,问道:“那又怎样?”
李兴凑到朱厚照耳边说了一番话,朱厚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搓着手一脸兴奋,随后有些迟疑:
“这……这不太好吧?朕好歹懂得礼义廉耻,如果做了……那种事,被人知晓,岂非让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