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苑不想轻易服输,到底东宫太监中他属于最“得宠”的一个,心想:“我熬了那么多年,岂能被你刘瑾轻轻松松就打败,以后我在宫里怎么混?不行,必须要给你个下马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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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带着朱厚照在宫外享乐,此时张延龄刚知道朱厚照派人去顺天府衙下旨放人的事情。
张延龄正在寿宁侯府中跟兄长吃饭,听到回报火冒三丈,将碗筷打翻在地,怒冲冲对传报的下人道:
“你们可听得真切,确实是陛下派人下令放的人?”
建昌侯府的仆人赶紧磕头:“侯爷,这种事小的哪里敢欺骗您?的确是陛下亲自下的旨,还是内侍监亲自去的,听说去的那人叫刘瑾,近来在陛下面前很得宠……”
“混账!这老匹夫……居然敢破坏我的好事!”张延龄怒不可遏。
张鹤龄一摆手,示意仆人先退下,等人走了才问:“二弟,到底发生何事?你为何会对陛下如此不敬?”
张延龄气冲冲地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臭小子坏我好事!近来我看上个女人,这女人才貌双全,在京城开了家茶庄,迎来送往,原本以为给她些银子就能得到人,未料软硬不吃,我找了个机会将她丈夫和表弟下狱,这才没几天,尚未就范,宫里那臭小子居然派人传旨把人放了,你说他不是诚心跟我作对?”
张鹤龄皱眉:“二弟,你可别胡闹!现在正是新皇登基风口浪尖上,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
因为寿宁侯一向说话的声音不小,他生怕府上人听到,赶紧起身过去将厅门关上,这才回来接着道:
“如今陛下登基不久,为防不测,怕是你我府内都有太后和陛下的眼线……如今别人都在紧盯着我兄弟二人,就算你喜好美色,也应取之有道,哪里能像你这般胡作非为?”
张延龄不满道:“我就奇怪了,臭小子为何处处跟我作对?他也不想想,这世上到底谁跟他的关系亲近,坏我的好事对他有好处吗?”
此时张延龄很愤怒,言语间坐下来,在那儿一个人生闷气,而张鹤龄则开始琢磨起这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