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莫要开玩笑了,家里还需要妾身打理哩!”谢韵儿笑着说道。
沈溪躺在床上,想起身抱谢韵儿,却被妻子轻巧避开。
沈溪知道谢韵儿穿戴整齐后不想再有什么荒唐举动,当下道:“之后我还要去黛儿、君儿房里,你不觉得吃味么?”
“有什么好吃味的?黛儿这几天总提及相公,她肚子没见起色,相公应多留意她些才是!”谢韵儿提醒道。
沈溪问道:“总是顾虑别人,你也该想想自己的事情……入门这些年咱们聚少离多,到现在才为为夫生下一个儿子,人丁总是单薄了些,沈家可需要有人继承香火,不管是黛儿、君儿,还是你,都应该更努力……”
“相公,这大白天的,您也没个羞臊,让妾身怎么说才好?”说完,谢韵儿过来帮沈溪穿衣。
沈溪毛手毛脚,谢韵儿虽然有些嗔怪,但未推开丈夫,嘴里道:“相公早些过去陪陪黛儿和君儿,她们年纪小,心里早盼着跟相公独处,以慰相思之苦。相公去江西不必挂心家里,现在咱们一家人到了武昌府,一切步入正轨,不会再有糟心事烦忧……”
沈溪想了想,不由哑然失笑,他知道谢韵儿所说乃是沈家之事,当下感慨一句:“这会儿六哥大概快回宁化县城了,之前我已看过本届进士名单,他未考取进士,不过以他的年岁那是迟早的事情。就算只是举人,对我们沈家地位的提升也大有助益,现在沈家在宁化县的日子应该好过不少……”
在大明朝,家里出了举人,好处不止一丁半点,其中一个优惠就是不用交税,很多平民会带着土地人丁来投,轻轻松松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但朝廷也发现如此弊端,会对举人家里田亩数量进行审核,但现在沈家已是一门两举人,且有一名进士在朝为官,很多事情已可跳出法律框架。
就算沈溪自己以及沈明钧夫妇不在宁化县,有沈明新夫妇在,有沈元这个活招牌,沈家祠堂还是能保持香火鼎盛,沈家在宁化县地位只会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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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陪完林黛和谢恒奴,当晚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