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聪将关于如何设计诬陷东西厂的方案说出,刘瑾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好!”
刘瑾连声称赞,“果真没有看错你,居然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彻,甚好,甚好,之前咱家还想多找些人参谋,看来只需你一人谋划便可。”
孙聪心想:“别以为我想为你做事,如此惹得千古骂名,还不如早点儿脱身……如今我在朝谋个一官半职已极好,下一步就该争取外调地方,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任职,洗脱阉党的嫌疑。”
想到这里,孙聪决定不再遮掩张文冕为自己出谋献策之事:“刘公公,这两件事背后参谋之人,并非是我,而是昔日我在国子监供学时结识的一名故人……”
“谁?”
刘瑾不多废话,直接询问名讳。
刘瑾有了权力,正求贤若渴,他说自己想去找谋臣,但有本事的人心高气傲,不会投奔他,而那些主动投靠他的他又看不起眼,一时高不成低不就。
孙聪道:“华亭人,张文冕。”
刘瑾想了想,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便问:“此人如今是何官职?”
“并无一官半职,此人为落第秀才,在京城多年,就是为结识达官显贵争取个出身,此人乃松江才子,年少有为,诗词造诣颇高,但时文却有欠缺,以至于到如今都未能考中举人!”孙聪引介。
刘瑾想了想,最后点头:“有能力便可,稍后你带他来见咱家,咱家要亲自试试他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