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渴地难受。”万年青瞅着李文清反问:“你也渴?”
“对啊,”李文清急忙回答:“我也渴啊!”
后面几个听见前面的人说口渴,都停下脚步,壮起胆子跟着嚷口渴。
“哪里有水啊?”
“能不能给点水喝啊。”
大家都望向牛头马面,希望他们能有办法。
“走啊,”牛头板起面孔:“没有水。”
“快走,快走,”马面也吼起来:“没有水。没有水,快走,你们要是想喝水,那你们就走快点,走到前面一个桥上,有人给你们准备了鲜汤,好喝着呢。”
“是吗?”万年青表示怀疑,他在官场上,见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在这荒效野外,看不到一点生的迹象,又怎么会有人,给我们这些罪恶深重的人,准备鲜汤呢?万年青停下脚步,双眼死死地盯着马面的眼睛,希望从马面的眼睛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丝。
“哎呀,看什么看,说没有就是没有,”马面有些不耐烦,看了看万年青脸上还残存着一些不俗的气质,转而笑笑:“万年青,你别记恨我啊,虽然你是我动手阉割的,但那都是阎王爷下的命令……我没办法……”
万年青苦笑道:“不……我不记恨你,不记恨你……没事没事,你放心好了。”
这时牛头也回转身,凑到万年青身边:“万年青,你也别记恨我啊……阎王爷下命令,我也不敢违抗啊。”
万年青想想阉割自己的时候,这家伙一点都不心慈手软……现在却让自己不记较,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只得慷慨大度地将手一挥:“过去了,都过去了,过去的事,还记较它干啥。”
周洁凑到万年春的身边,满心疑惑:“哎,万年青,你阉割不到两个小时,怎么就好了?怎么就能走路了?”
“这个嘛?”万年青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当时吧,他们给我吃了一丸药,当时伤口就好了,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