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恨,还是该谢,是她把自己推入深渊,又是她把自己拯救出来。为什么,一个人,这么茅盾?
“好的。”李文清及时收回飘远的思绪,举手给刘阳行了一个军礼。
李文清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周鸿雁一眼。
走了,走远了。
周鸿雁望着李文清离去的背影,默默地祝愿他,吉祥好运。
周鸿雁转身离去,她本想到附近走走,转转,心绪不佳,感觉一切都素然无味,只得返回山洞。
将军与随从人员,在士兵帐篷巡视一下,转身来到山洞前的坝子里。
正打算让士兵解散去休息的刘阳,望见将军一行人向这边走来,就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
将军来干什么?检阅?还是来发表慷慨激昂的讲话,鼓舞士气?
刘阳对身后的乐队挥手示意,乐队立即敲打起来。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弄咚咚咚锵。”
坝子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士兵们收收肚子,挺挺胸膛,弹弹身上的灰尘。
围观的人群,不在推搡,乱挤,变得端庄,绅士,且有风度。
将军来到士兵队伍前面,刘阳赶紧行了一个军礼。
将军并不说话,而是扭向士兵的队伍里望去。
侧身,偏头,定晴,将军看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