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赵刚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是的,是的,刘指挥员教训的是。”蒲七甲连声附和。
李文清冷冷地看着几个人,忽然觉得胃子有点恶心。
刘阳感觉得很是扬眉吐气,转身,大摇大摆地向帐篷门外走去。
人走了,消失了,影子也没有了。但是刘阳的煞气,似乎还留存在屋子里。
赵刚看看门外,看看蒲七甲,不敢开口说话。
蒲七甲瞅瞅门外,紧闭着嘴巴。
过了一会儿,赵刚与蒲七甲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如老鼠般地将头探出门外,前看后看,左看右看,都没有刘阳的身影,这才站直身子,双双走出门外,又一次地前看后看,左看右看都没有刘阳的影子。
“这杂种,真的走了。”赵刚扬扬头,挺了挺胸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狗日的,没好死。”蒲七甲咬牙切齿地骂道:“仗着他头上有顶官帽子,欺压百姓,骗人钱财。哎,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凑了一年,才凑了十一枚金币,让那杂种,几分钟就给我弄走了。”
“活该,”赵刚斜眼盯着蒲七甲:“你这是什么人啊,我拿十枚金币,你也拿十枚金币嘛,你偏偏要比我多一枚,你多出一枚金币,你以为,你就比我大方了,你就比我高尚了,我看,也没见刘阳对你有多好,也没见刘阳对你多笑一下。”
“你还说我,”蒲七甲不屑一顾地往帐篷里走:“你要是只出五枚金币,我还用得着出十一枚金币吗?都怪你,穷大方,穷要面子,穷摆谱,一个臭当兵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一下拿出十枚金币,跟着你,我要倒霉八辈子。”
赵刚愤愤不平地追着蒲七甲进屋:“我拿我的,你拿你的,你又不是我的跟屁虫,干嘛非要跟着我。我穷大方?你比我多出一枚金币,是你穷大方,还是我穷大方?”
李文清被吵得难受,皱着眉头,眯着眼睛:“你们别吵了行不行,你们积点口德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