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宏兵怕惹恼了刘阳,上前挡在李文清的前面,大声制止:“李文清,你少说两句。”
“我偏要说,我偏要说,”李文清梗着脖子,踮起脚,从薛宏兵的脖子上,望过去:“成天拿着鸡毛当令箭,叫你朝东,你朝东,叫你朝西,你朝西,生就一幅奴才样。跑到我们面前,装得人五人六的,忘记了自己有几斤几两,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刘阳气糊涂了:“你说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狗奴才。”
“狗奴才,”刘阳歪着脖子,斜着眼睛:“你说的狗,意思是指将军?”
刘阳分明是要“战火”引到将军身上,这将军已经把自己整得够呛,这刘阳心真毒辣,还要让自己罪上加罪。
“狗就是你,你就是狗,”李文清口沫横飞:“你要想骂将军,你就直接骂,别往我身上推。”
“我没敢骂将军,你别血口喷人。”刘阳显然有些惧怕。
“看嘛,”李文清睥睨着刘阳:“你就是一幅狗奴才模样,一听将军,就吓得屁滚尿流,一见到我们,就趾高气扬,飞扬拔扈。我最恨你这种人,一见官大的,就摇头摆尾,卑躬屈膝,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一见到平民百姓,就横眉竖眼,呲牙咧嘴,张牙舞爪。”
“李文清,李文清,”薛宏兵伸手去捂李文清的嘴:“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你别怕他,”李文清瞪着薛宏兵:“你越怕他,他越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