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个王海明,应该还不配让院方销毁所有资料和记录。”
这病栋里的水有点深,陈歌对于此地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其实也不是太感兴趣,他只想找到父母遗留下的线索,以及关闭“门”的方法。
进入三楼走廊,陈歌拿着手电,小心翼翼从一间间病房前走过。
“刚才在楼廊中间看到的那个人,会不会就躲在某一个房间里?”
来到三楼长廊尽头,陈歌停在了一间不知用途的房间门口。
这屋里里散发着浓重的霉味,房门也和其他病室不太一样,挂着一把崭新的大锁。
“锁头上一点锈迹没有,这把锁和第一病栋大门上的锁一样,都是新装上去的。”陈歌拿出王海明的钥匙试了试,仍旧打不开。
他回头看了一眼漆黑的走廊,确定附近没人后,举起工具锤将锁头直接从门板上撬开。
“幸好是木头门,如果换成铁门,我还真不一定能进去。”
推动房门,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屋内堆积着小山一般的病号服和床单被褥。
“这里应该是第二病栋的洗衣室。”陈歌身体站直,他胸口的摄像头记录下了一切,包括他说出的那些话。
身处险境,他不敢放松去和水友沟通,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将想到的、看到的说出来,就像在做一部真实恐怖纪录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