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厕所内重新恢复平静，陈歌走出隔间，目光扫过自己的员工。

白秋林吞掉了熊青的心脏，再加上疯狂进食，他距离红衣只差临门一脚。

此时他已经掌握了很多熊青才会的技巧，怪谈协会制造出来的红衣熊青，只有半边身体，另外半边完全由血丝和负面情绪构成。

刚才在打斗当中，陈歌发现白秋林也用血丝编织出了自己的断手。

白秋林在不断变强，不过变化最大的不是他，而是陈歌从西城私立学院带出来的恶臭男孩。

这个和父亲尸体在一起呆了很久的男孩，早已习惯了恶臭，他没有名字，所有人都厌恶他，恶臭就是他的代名词。

让陈歌没想到的是，在通灵鬼校当中，这个连半身红衣都不是的特殊厉鬼竟然找到了增强自己的方法，他将孤魂野鬼身上的恶臭吸走，变得更加庞大和恐怖。

“沾染在校外人员身上的臭味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在画家重建的学校里为什么也会闻到那种气味？”

陈歌一开始并没有在意那臭味，但是恶臭男孩的异常反应让他留了一个心眼。

“等有机会，可以让他去一趟东西校区之间的垃圾处理中心，那些不可回收的脏东西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让员工们简单打扫了一下厕所，毁掉凶杀现场，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陈歌将所有员工收回漫画册，从厕所当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