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头惨叫,陈歌则转身推开了门:“你们快进来看看,这就家伙什么情况?”
两位大姐朝屋内看去,身强体壮的江大武捂着双耳在地上翻滚。
“他刚才准备拿酒瓶砸我,突然就这个样子了,吓了我一跳。”陈歌往两位大姐身后站了站:“你们是知道的,我才刚进来没几分钟,你们说他是不是想要讹我?”
“以这家伙的人品,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不过没关系,我们给你作证,绝对不会让见义勇为的人寒心。”李大姐很看不起江大武,打心底讨厌他。
两位大姐都在旁边看着,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要不我们叫救护车吧,一直让他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事,等医生过来,一切都好说。”陈歌提议道。
“你还是太善良了,这种人就不要管他,让他多疼一会。”梅大姐是刀子嘴豆腐心,过了一会,她还是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拉走了江大武,江铭的妈妈拿着那封信走到陈歌身边,双手不断比划,似乎想要说明什么。
“你别着急。”陈歌说话女人也听不见,只要拉住旁边的大姐:“李姐,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家的事情,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聊一聊。”
“好啊。”两位大姐领着陈歌和江铭的妈妈回到居委会,她们找来纸笔摆在桌上。
“你先别着急,我帮你回忆一下。”陈歌拿起桌上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两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沟通:“我知道你会水绣,也能够靠这个独立生活,还可以攒下一些钱,你还记得自己的水锈是和谁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