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想想啊,你成为我的弟子,辈分立刻不同,为师尽管与天寒宗关系有些复杂,但也可算是天寒宗的老一辈了,你一旦拜师,马上就是和掌蜒一样的辈分,那几个小女娃,都要叫你师叔。
“总之好处多多就是,对了,老夫还有大量的典籍珍藏,里面包罗万象,甚至南晨的地图老夫都有一份,不比天寒宗的差,毕竟老夫去过的地方太多了。”
苏铭目光一闪,在那老者的滔滔不绝中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好,请前辈说出第二次的考核。”
天邪子精神一振,脸上笑容更乡,指了指苏铭面前的酒壶。
“这壶酒是老夫用了很长的时间亲自酿造的,就连天寒宗的左右掌教也都喝不到,你不尝尝?”
苏铭看了看身前的酒壶,没有迟疑,直接拿起,放在嘴边喝了一口,他明白,以眼前这老者的修为,若要加害与自己,万万不会如此麻烦。
但这口酒一喝下,苏铭不由得一愣。
“水?”他看向那老者。
“是酒。”老者似笑非笑,从盘膝中站起了身,神色很是开怀。
苏铭皱起眉头,目光落在手中的酒壶上,有了沉思。
“第二次考核,你也通过了,走吧,随为师出去,传送进天寒宗,回家!”老者大笑,向前迈出一步,走在了苏铭前方,他没有看到,在他说出回家这两个字时,拿着酒壶的苏铭,身子一颤,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这酒壶里装的,是什么为师也不知道,别看它是我酿造出来,里面用了老夫的蛮族造术,但每个人喝他,味道都不同。
司马信曾喝过,说出的是苦,还有三个人也喝过,说出的各有不同,为师喝下,感觉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