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和三头一听,觉得不能太落后了,于是也围了上去,抓住他们爹的另一只手,也表了一番衷心。
周大郎并不知道他们在说啥,但很开心,于是乐呵呵的道“行啊,那晚上你们先给我拍了蚊子再过去睡觉。”
三人一听立刻点头,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
周大郎不知道他们为啥这么说,但老周头知道啊!
他几乎是一听就知道三孩子为什么这么说了,因为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间,从周大郎被栓在树上的那一刻起,这个故事就曾经被来婶儿反复的说过无数次。
老周头自己听到过,也从别人那里听到过。
天知道他儿子就被栓了那么一次,还正巧让来婶儿看见了。
周金的记忆同样深刻,因为就是那一次,他媳妇背着大郎回娘家,让他第一次被大舅子按着揍了一顿。
在七年前,周银也是来婶儿口中的常客,这七年因为某种原因她很少再提起有关于周银的事了。
但这会儿子,这个“禁忌”似乎不存在了,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婶儿会怎么说他。
老周头气得手都抖起来了,那都是污蔑,而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拿出来说……
老周头很有些底气不足。
钱氏却拉过满宝,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呀,别听见什么故事都当真,你来婶儿喜欢我,不喜欢你爹,说的不免有些偏颇,你听听就行了。”
满宝就问,“那爹是什么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