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是来得最快的,一是济世堂离得近,二是现在药铺里没病人,衙役一去叫,她非常快速的收拾东西就来了。
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是和白善一起来的。
两人速度快到唐县令吩咐完各种事,才坐下喝了两口茶。
而就在隔壁偏院里办公的县尉都没来呢。
满宝背着自己的背篓,和白善一起蹬蹬的从外头跑进大堂,先敷衍的和唐县令揖了一礼,然后左右张望,问道:“唐大人,人呢?”
唐县令也不起身,手指直接往旁边柱子后的地上一指。
白善最先跑过去,这才发现地上铺了一张席子,一个人正躺在席子上,眼睛紧闭,额头跟脸上都有青色的印子。
两只手被交叉放在胸前,显得特别的安详。
跟在后面跑进来的满宝震惊,“他死了?”
唐县令:“……你是大夫,你看不出他是晕了还是死了?”
满宝上前去摸了一下他的脖子,这才“哦”了一声,抬头和两人道:“是活的。”
唐县令很好奇的看白善,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白善:“我和满宝一起来的。”
唐县令就微微一笑道:“我眼不瞎,我是问,你今天不上学吗?这么闲?”
白善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大人,今天是二十八,明儿是二十九,我们放两天旬假。”
唐县令这才一拍额头道:“这都二十八了,不对呀,你们旬假不应该放的是二十九和初一吗?”